【个人简介】

赵春明，1964年9月生，江西省崇义县人，1994年获经济学博士学位，同年破格晋升为副教授，1997年破格晋升为教授，1998-1999年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做高级访问学者。现任北京师范大学京师特聘教授，学校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家高层次人才特殊支持计划领军人才，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并入选教育部第2届高校青年教师奖、北京市首批“四个一批”人才和北京市首届“百人工程”理论人才等。社会兼职主要有教育部经济与贸易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美国经济学会副会长、全国高校国际贸易学科协作组副秘书长、中国社会科学院职称评审委员会委员、北京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部委员、《国际贸易问题》编委、《国际贸易》评审专家组专家、《亚太经济》学术委员、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国际贸易研究》学术编辑委员会编委等，并曾任教育部全国国际商务专业学位研究生教育指导委员会委员、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副秘书长、中央国家机关青年联合会委员、经管学院副院长等职。

主要研究领域为世界经济、国际贸易、国际投资、战略管理等。主持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与重点项目等国家级、省部级以及国际合作研究课题20余项，出版学术著作18部，发表学术论文300余篇，其中CSSCI和SSCI期刊学术论文近200篇。研究成果获中国图书奖、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优秀成果二等奖、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和二等奖、安子介国际贸易研究优秀著作二等奖和优秀论文二等奖等省部级以上科研奖励20余项。

教学方面获50余项奖励与荣誉，其中主要有国家“万人计划”教学名师、国家级课程思政教学名师、宝钢优秀教师特等奖、国家级线上一流课程、国家级课程思政示范课程、国家级精品课程、国家级精品资源共享课、国家级精品视频公开课、北京市教学名师、北京市师德先锋、北京市优秀党员、北京市教学教育成果一等奖和二等奖、北京师范大学首届“四有”好老师金质奖章、北京师范大学最受本科生欢迎的“十佳教师”、北京师范大学最受研究生欢迎的“十佳教师”等等。

 

学高人之师，身正人之范

作为“三师人”,从1981年进入北师大读本科到现在，赵春明老师已经在北师大四十多年了。在师大求学和工作的日子对赵老师产生了很深的影响。这种影响不仅来自于老师们的教育教导，还来自于师大这所百年老校的深厚底蕴。赵老师最喜欢的师大特质，正如师大的校训精神所言--“学为人师，行为世范”，这也是师大特质和文化的最集中体现，与“四有”好老师标准也是高度契合的。“学为人师”即为扎实学识，“行为世范”则蕴含着理想信念、道德情操和仁爱之心。校训精神时刻都在提醒我们要 “学高人之师，身正人之范”。

 

【赵老师作为教师代表在学校第33个教师节表彰会上发言】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求学路漫漫，其中既有艰难汗水，更有诸多难忘师恩。赵老师深情地向我们讲述了学院老师对他的种种教诲，比如本科学位论文指导老师、学院前辈王善迈教授给予的悉心指导，以及与硕士导师杨国昌教授一家相处的点点滴滴。对赵老师而言，杨教授不仅是学术上的良师，也是长辈，时时关心他的生活。正是在杨教授和师母的关心下，赵老师与爱人得以结缘。“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从杨老师身上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涵义。”

博学于文。赵老师也向我们分享了读博期间与陶大镛先生相处的点滴。陶大镛先生不仅治学严谨，是经济学大家和师大经管学院的创始人，而且文笔非常好。在跟随陶先生读博士期间，先生要求在阅读大量经济学经典著作和研究文献的同时，也要适当阅读一些文学类作品，以陶冶情操，锻炼文笔。也因此，赵老师研究感到疲累时，就会读点文学作品缓解一下，缓解之后再找思路，奋力再战。“博士论文完稿之后，金庸的武侠小说、琼瑶的言情小说、三毛的游记系列等许多文学作品不知不觉也看完了。”成为老师之后，赵老师愈发觉得先生的这种建议是非常有道理的，阅读文学类作品，不仅可以陶冶情操，锻炼文笔，而且能培育和滋养更多的人文情怀。“虽然一般认为，经济学是一门强调理性的学科，但是当我们在冷静分析经济社会问题时，渗透必要的人文情怀，则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和效应。”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赵老师很喜欢经济学诺贝尔奖得主斯蒂格利茨的一句话，“经济学不是无视生命的利益抽象，也不是玄虚复杂的数学模型和高深莫测的理论，它应该和活生生的人们的幸福和痛苦、欢笑和哭泣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赵老师与硕士导师杨国昌教授及师母的合影】

【赵老师与博士导师陶大镛先生的合影】

 

潜心专研，勤勉善思，结累累硕果

科学选题六原则。对于科研工作者而言，选题是非常重要而且具有挑战性的。科学哲学家波尔认为,“准确地提出一个科学问题，问题就解决了一半。”赵老师主持了多项国家级和省部级研究课题，在确定其研究领域或者申报科研项目的时候，一般会遵循以下六个基本原则：一是问题性，具备问题意识和现实指向；二是前沿性，即要具备学术价值和应用价值，体现学术含量；三是时代性，也就是贴近国家的大计方针；四是新颖性，要努力找到新颖的角度或切入点；五是特长性，尽可能靠近前期的研究积累，突出自己的比较优势；六是交叉性，注重交叉学科的运用。

赵老师以自己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加快劳动力要素自由流动的对外贸易战略转型研究”为例，最开始的招标题目是“加快要素自由流动的对外贸易战略转型研究”。在设计申报书时，赵老师反反复复地进行了思考和比较，最后把研究重点放在了劳动力要素的自由流动方面。因为在所有的生产要素成分和流动活动中，劳动力要素的流动无疑是国民经济发展过程中最基础、最重要和最关键的因素。我国目前已成为世界第一货物贸易大国，也是世界第一劳动力要素大国，深入研究对外贸易与劳动力要素流动的关系，无疑具有极其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意义。另外开放经济条件下劳动力要素的流动会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比如户籍制度、社会保障制度、对外直接投资、工资收入以外的各种有形和无形福利、教育体制等诸多社会经济甚至风俗习惯因素的影响，劳动力要素的流动就是所有这些因素综合影响后的结果。但是为了更加深入地研究问题，同时也为了突出和符合课题研究选题的研究宗旨，赵老师在课题的研究设计和研究论证过程中，只注重于对外贸易发展对劳动力要素流动产生的影响，而将其它种种影响因素予于忽略，这样既突出了研究重点，同时也与众多的研究文献具有了差异性。

另外，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低碳经济环境下我国对外贸易发展方式转变研究”中，考虑到当时我国刚刚提出并强调低碳经济，而人们的研究重点在低碳经济的内涵、实施路径和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方面，所以赵老师把研究重点放在低碳经济环境与我国对外贸易发展方式转变之间的关系上面，这正是赵老师提到的新颖性的体现；在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我国人力资本要素内涵式演进与国际经济竞争新优势培育研究”，主要考虑则是我国开始强调构建国际经济竞争新优势，基于自己的研究基础，因此把研究角度确定在人力资本要素内涵式演进方面，这个例子也体现了赵老师上面提到的特长性。

赵老师向致力于科研的本科生、研究生和博士生也提出了宝贵的建议，“在选题上要尽可能做到小中见大、内撑外开，因为只有越微观的选题，才能越显示出研究的能力和潜力。另外，研究选题还要力求体现新颖前沿，凸显研究视角，并且隐喻研究价值。”

学科前沿四心得。问及如何保持对学科前沿研究的敏锐性，赵老师建议主要在四个方面下功夫。首先还是要努力打下扎实的理论基础。有了扎实的理论基础，才能对前沿性问题和时代性问题进行很好的解释和分析。其次，要多读文献。大量阅读文献以后，可以从中受到启发，也有利于找到研究的切入点。再次，要培养和锻炼发现理论与现实问题内在联系的眼光和能力。“现在国家一再强调要把论文写在祖国的大地上，也在客观上要求我们要密切关注重大现实问题。一般情况下，普通人看到的可能只是问题本身，但是做研究不能仅停留在问题本身，而是要努力挖掘问题背后的成因与逻辑，从而运用所学的有关理论和方法去做深度的分析和考察，进而找出解决问题的路径与对策。”

 

【赵老师与著名经济学家林毅夫教授（右）和中国人民大学原副校长杜厚文教授（左）在一起】

 

最后还要保留一定的孤独感。孤独感可以给自己留下独处的时间和空间，从而沉下心来去仔细思考一些问题。“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寂寞不下来，安静不下来，也就孤独不下来。”现在要保留一点寂寞和孤独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手机普及之后，头脑里的信息越来越多，但思考的空间却越来越小。赵老师非常喜欢和向往诗人池莉一首诗里所表达的意境：“我从不怀疑的是，如果连孤独的权利都没有，那才是孤独；往往当人群渐渐消散，一个人则被渐渐充满。”谈及这里，赵老师也提到孤独也要掌握好分寸，不能在孤独中迷失，产生抑郁等负面心理。“在这个时代，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考验，怎样把握好喧嚣与安静、孤独与抑郁、娱乐与思想之间的关系，这一点很重要。”

 

【赵老师讲座后与参加卓越训练营的同学合影】

 

成果硕硕三总结。赵老师的成果丰硕，在报刊上发表了300余篇论文，其中CSSCI和SSCI期刊近200篇。而向赵老师问及其感受时，赵老师总结了三点。一是要持之以恒。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要长期地坚持，只有不断地对有关问题进行持久地研究，才有可能做出一些有用的成果。赵老师回忆起当年第一次见陶大镛先生的时候，先生就语重心长地把学界前辈王亚南先生曾经教导先生的话转赠给了他：“搞学术，决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持之以恒。不要急于求成，不要赶时髦。大器晚成，要一辈子这样努力下去，肯定会学有所成。”这段话对赵老师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先生的这段话时时响在我的耳边，成为我坚守研究和教学岗位的一个重要力量源泉。”在这期间，外界的种种诱惑或干扰并非没有对他产生影响，尤其是在求学治学异常艰辛的时候。虽然赵老师的内心偶尔也会产生一些动摇，有时看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想放松放松自己，潇洒走一回，但是每每一想到先生的教导，这种念头便马上会被自责和惭愧所取代，从而又迫使他静下心来，专心于研究和教学工作。二是对研究选题做精细化考虑。就像上面提到的，除了考虑研究基础以外，还要突出研究选题的前沿性、时代性和差异性，并做到小中见大，内撑外开。三是阅读专业论文文献和阅读专业著作相结合。目前我们做研究比较多地是阅读论文文献，虽然阅读专业论文文献非常重要，但是阅读专业著作尤其是经典著作同样也非常必要。“好的著作，往往凝集了作者的系统性思考和研究，对于拓宽和加深我们的研究维度和深度都具有重要的辅助作用和参考价值。”

笔耕不辍，终身学习。问到赵老师保持多年笔耕不辍，频频发表的“秘诀”，赵老师总结是职业使然。在研究的过程中，困难甚至困境是避免不了的，但一直坚持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赵老师回忆道，写作博士论文期间，为了查找和阅读资料，他与学友、北京市委党校的侯且岸教授（研究方向为党史）在北京图书馆（现国家图书馆）一起度过了将近一年的时光。常常是早上骑车到北京图书馆，晚上回到学校，中午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讨论问题，从各自的专业角度和方法论角度相互予以启发。虽然这一年的生活非常艰苦，但这段经历至今仍是赵老师心中一段美好的记忆。

另外，赵老师还建议我们学习和借鉴学界其他经济学家的经验和精神。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先生的女儿吴晓莲在《我和爸爸吴敬琏》（当代中国出版社2007年版）中讲述，吴先生第一次出国是1978年去希腊参加一个经济学的国际会议。那次出国令他大受刺激幡然醒悟，原来在他被关在“井底”做“青蛙”的二三十年里，国际上经济学理论有了如此长足的发展，以至于他在那次会议上，根本听不懂国外经济学家们探讨的前沿内容。可他是个经济学家啊！于是他决心发奋赶上。说干就干，要补的第一门课就是高等数学。48岁的吴先生便成了北师大数学系微积分和线性代数这两门课的本科旁听生，上课认真做笔记，回家又做作业，并让夫人帮他请了个讲师来家给他“开小灶”。“学界前辈的这种治学精神让人非常敬佩，是我们永远学习的楷模！”

 

【赵老师与学院同事看望著名经济学家吴敬琏先生】

 

理论是核心，实证是方法；理论是思想，实证是依据。在经济学的研究中，实证分析已经成为广泛的研究方法，在赵老师及其带领团队的论文中，既有实证类的研究论文，也有理论性的分析论文，还有二者兼顾的论文。关于实证分析和理论分析，赵老师认为二者之间具有密切的内在联系，不能把它们割裂开来。“从我国经济学的发展历程来看，早期的研究比较注重纯理论的分析，但缺乏必要的经验支持，而现在则刚好颠倒过来了，很多研究过分强调了实证性，理论性和思想性却又显得相对薄弱了。因此真正想要做好研究，就需要强调两者的有机结合，其中理论是核心，实证是方法；理论是思想，实证是依据。”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赵老师特别赞同两大顶级期刊《经济研究》和《管理世界》发出的倡议，即不能为实证而实证，为计量而计量。当然这样说并不是要否定和排斥实证方法，“我们反对的是盲目追求数理模型和实证方法，而忽略必要的思想性和理论性”。如果理论研究需要，那么仍然需要坚实的实证分析，因为实证分析的结果能对理论提供科学和客观的基础与支撑。为此，赵老师一直支持和鼓励研究生在加强和深化思想性与理论性的同时，还要进一步学习和掌握先进的实证方法。除了目前经常使用的因果推断、双重差分等方法外，赵老师还支持他的研究生们参加了全国数场结构方程模型分析方法的培训，因为结构方程模型有可能将会成为未来经济学研究的主要方法之一。

 

科研是根，教学是叶，只有根深，才能叶茂

【学生代表为赵老师颁发最受研究生欢迎的“十佳教师”证书】

 

在注重科学研究、追踪学术前沿的同时，赵老师也非常注重教学和立德树人，并获得了50多项重要的教学类奖励和荣誉。在大学里，特别是作为教学研究型岗位教师，如果只有很强的教学能力和表达技巧，但研究水平不高，很难受到学生们的敬重，教学也会受到一定的限制，“我一直认为，在大学里，科研是根，教学是叶，只有根深，才能叶茂。”但是反过来，如果研究做得很好，但对教学不投入或者教学能力不强，也不容易受到学生们的普遍欢迎。只有把教学和科研这两方面有机地结合起来，才有可能达到好的教学效果，也才有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四有”好老师。

以研促教。赵老师从教30多年来，一直很注重协调和平衡科研与教学工作的关系，力求达到以研促教、以教带研的成效。在以研促教方面，除了注重将学术界的新研究成果及时反映到教学内容之中以外，也注重将他的一些新的研究成果及时反映到教学之中，这其中不仅有学术论文的研究成果，同时也包括学术著作的成果。比如，在讲到中国对外贸易发展的问题时，会将学术专著《低碳经济环境下中国对外贸易发展方式转变研究》的研究成果揉到课程内容中；在讲到国际贸易竞争新优势问题时，会将学术著作《中国人力资本要素内涵式演进与国际经济竞争新优势培育研究》的研究成果及时反映在课程内容中；在讲到中美贸易问题时，则会将学术著作《工序分工条件下中美贸易利益分配研究》的研究成果及时反映在课程内容中。

以教带研。就像海尔倡导的理念，“顾客的难题就是我们开发的课题”。赵老师有时也会将学生提出的问题融入自己的研究中。赵老师也非常注重教学研究，先后主持5项国家级教改项目、7项省部级教改项目和10余项校级教改项目。在进行教学以及教改项目的过程中，常常产生科研上的创意与灵感。比如，赵老师在课堂上讲授中国如何应对“入世”冲击的内容时得到启发，进而申报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减弱入世冲击的国际经验比较及我国对策研究”；在讲授我国开放如何从要素和商品开放走向制度和规则开放有关内容时也有了灵感，助力其申报主持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发展高层次开放型经济和深度融入世界经济研究”。

 

【赵老师为香港教育专业大学生国情课程班授课】

 

【结语】循循教导，殷切希望

在我们十分期待的请教下，赵老师对同学们的学业、就业提出了三点建议：

一是调整心态，良性竞争。在现代社会，激烈的竞争虽然不可避免，但是可以做到调整好面对竞争的心态，使之成为一种潇洒坦荡的生活艺术，而不是一剂损害他人、同时扭曲自身心灵的毒药。

二是注重积累，持之以恒。当今社会，大家往往面临过多的选择，容易使人迷失方向，从而浪费时间和青春。人生的很多事情是不可预测的，最好的办法是把生命中每一阶段应该做的事情都踏踏实实地做好。

三是可以选择暂时性的“平躺”，但不能选择永久性的“躺平”。在人生的道路中，尤其是在面临激烈竞争和遭遇失败时，有时我们的心情会像悲情王子迪玛希在《一个忧伤者的求救》歌曲中描述的那样：“世界好似巨大的赌场，我却没有制胜的筹码！渴望化为飞翔的小鸟，像孩子一样安然睡去！”这个时候选择一下“平躺”是可以理解的，让身心得到缓解，但不能因此就选择“躺平”。为此，赵老师一再强调，“我们还是要学习和高扬汪峰《怒放的生命》里表达的意境和精神”。就像歌词里说的那样，“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曾经多少次失去了方向，曾经多少次扑灭了梦想；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最后，赵老师表达了对同学们的衷心祝愿，并期待每位同学在经过数年努力之后，都能拥有怒放的生命！

 

【赵老师《怒放的生命》模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