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发展

发布时间: 2022-04-07



弘文·尚德成长营艺术鉴赏 | 在凤凰山谷的49天

 

 

9月31日凌晨,我从睡梦中惊醒,想到白天复习的经济学分析中的差值估计,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δ李俊青=?从开学到现在,我的改变在哪里?在舍友的微鼾中,我只是粗略地想到“体重减了几斤”、“皮肤黑了几个度”诸如此类肤浅的变化,然后又安然入梦。在十月的很多个瞬间,我会不经意地想起这个奇怪的问题。

 

 

飞机在盘旋降落到金湾机场的时候,我看着机窗外的海岸线,对即将开始的研究生生活仍然没有任何期待。我原以为繁忙的一年学习后,大家分赴各地实习,然后匆匆毕业,不会有太多交集,顶多是泛泛之交。

 

新生拓展、迎新晚会、中秋班聚,一波波打卡古春堂凉茶,还有每次一大群人吵闹着“攻占”电瓶车,好像给我们的感情开了加速器。

 

我现在会毫不吝啬的夸奖我的同学们,每个人都有自己闪闪发光的一面,每个人都很“敢”,印象中没怎么说过话的同学敢上台做主持人,面对老师的提问答如流……我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词,是“卧虎藏龙”。在优秀班级体里,社恐的我逐渐被带动了起来。

 

当然,这里的老师也满足了我对于师大的憧憬。商法老师紧跟时事,教学与就业相结合;谈判老师循循善诱,谆谆教诲;SAY SOMETHING的商外老师每节课都在努力地push我们开口;兢兢业业的经济学老师开学之初就押中了诺奖得主的文章,还有对我们关怀备至的班主任老师,他们让我如沐春风。

 

在良师益友的影响下,我改变了来上学时“混学历”、“抱大腿”的躺平心态。当在飞机上看到青葱的植被和纵横的水系时,我想不到那一次降落,会是我的另一场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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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学时,我每天最难受的时刻,是早上醒来一睁开眼,一想到一天之内的繁杂事项,就愁得不行,尤其是对于未知任务的恐惧,让我更加焦虑。晚上也无暇网抑云,因为每天回到宿舍后累得只想睡觉。

 

那个时候,我最大的焦虑来源于每位同学必须上台的迎新晚会,我理解学院老师的良苦用心,我也明白一个表演对于大部分观众来说是过目即忘,然而彼时社恐的我对此焦虑不已。

 

琐碎的开学任务和迎新节目排练穿插着,在三十度的烈日下匆匆闪过,我现在已经忘掉了很多细节,但我在那段日子中的焦虑是很难忘却的。“误打误撞”加入的心理剧小组,在迎新晚会上表现得格外精彩。

 

当我回想起这些时,或者说,在某个愁眉苦脸的早晨,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焦虑的来源。倾向于按计划行事的我,对于陌生环境里的未知事情充满畏惧。我不清楚此刻的改变是否是适应环境后的熟练,但这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因为在下次焦虑来临时,我知道该如何坦然相对。

 

现在,我每天最舒服的时刻,是晚上十点前阅览室闭馆音乐响起时。有时是舒缓的纯音乐,有时是深情的英文歌,这些旋律在其他的场景下也许会平淡得不会让我驻足,但在一天的学习之后,听到那些音乐的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开学后很久,我还时常恍惚,我真的来到珠海了吗?

 

我不知道这种不真实感源于何处,对学校路边的热带树已经见怪不怪,对每天的烈日也自觉地撑起遮阳伞,可我始终觉得像梦一样。

 

直到那一次,我在校外的出租车上看到了挂着珠澳两地车牌的商务车,我才惊觉,自己真的在珠海了。直到国庆假期坐车去广州,在出珠海辖区的时候看到那个醒目的宣传语——欢迎您再来珠海经济特区,我的不真实感才完全消失。

 

原来我真的在这里了。

 

我已经走到了中国最开放的地区。四十前的深圳我无法参与,但四十年后的珠海,我正当其中。当我与时代齐头并进,我就是一朵争先的浪花。

 

两年后,不论我是否留在这里,服务粤港澳大湾区的建设,还是去往祖国别处,我相信我都会将这里开放创新的精神融进血液里,带着师大的人文底蕴,自信从容,砥砺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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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δ李俊青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还无法作答,可能我心中已有答案,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寻找更多的例证。

 

如果必须有一个回答,我想那应该是每一场突如其来的热带雨,或是几棵枝叶如盖的榕树,或是山谷的瑰丽晚霞和灿烂夕阳,或是晚上坐电瓶车回宿舍时扑面而来的南国晚风,又或是在这里的每一个可爱的人。